相声已经演完,苏星寒背着手,拿着折扇,悠哉悠哉的晃回自己的小院儿中。www.tsxsw.com

路上遇见一些熟客与他打招呼,苏星寒颇为逗趣的与他人调侃两句,也不停留,径直的朝着后院儿走去。

苏星寒的相声很受欢迎,自从他的名声在临安城打开之后,苏星寒便开始摆起谱儿了。从一天的两场,逐渐变成现在的三天一场。

其实这倒不是苏星寒摆谱儿,而是他需要保持足够的新鲜度。与此同时,他还要保证自己每次说的段子足够新鲜,足够吸引人眼球。高产就意味着质量的下降。

当然了,肚子里存了无数存货的苏星寒倒也不虞质量会下降。实在没段子可说了,把《西游记》、《水浒传》这些经典名著,经过他自己的改编,再抛出来,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所以从此我们能得出一个结论——苏星寒是个懒货。

苏星寒当然懒了,上一世为了在相声界打拼出一番名气,苏星寒忙碌异常。这一世好不容易穿越到了古代,若是再不放松放松自己,那岂不是对不起这一次神奇的旅行?啧啧,说起古代,苏星寒真的爱上了这个世界。

想他才来到这个世界短短的时间,就凭借着一个松花蛋轻轻松松入账五六千两白银,又加上重.cāo.旧业赚了数千两。光着两项加起来,就近万两白银了。

再说上次那松花蛋配方拍卖会,苏星寒压根儿没想到这个配方居然如此令人疯狂,最后居然拍出了近六万两白银的天价。

这松花蛋配方从头到尾可都是苏星寒一个人弄出来的,跟天香楼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所以这六万两白银,苏星寒可就全部笑纳了。

腰揣七万两白银的苏星寒在武朝虽算不得什么富豪,但却也有了几分底气。对于武朝这个可爱的过度,苏星寒简直乐不思蜀。怎么形容呢?武朝在苏星寒的眼里,就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人傻钱多。

有句话说的好,人生的上半部分是爱情,下半部分是亲情,而中间插播的都是婚外情。不过当苏星寒到了武朝之后,赫然发现这句话纯粹是屁话——尼玛,在一夫多妻制的环境下,什么婚外情不婚外情的,全他娘的都是爱情。

想到这儿,苏星寒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晃一晃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儿中,心中想的都是事业和爱情。

“咦?这是?”苏星寒刚晃进院中,就看见自己经常喝茶的葡萄藤下,一个倩丽的身影儿正背对着自己,端坐在那里,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这背影很熟悉,苏星寒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穆晚晴。

苏星寒在认出是穆晚晴之后,也不声张。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便朝着穆晚晴走去。

穆晚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般,双手自然的交叠在腿上,目光却出神的望着面前的桌面上,似乎这桌面上有什么花儿一般。

苏星寒不声不响的坐在穆晚晴的旁边,嘴角带着笑容,认真的望着少nǎinǎi。

两人靠的很近,但一个正认真的在想事情,一个正认真的在欣赏美人,一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样子,互不干扰。穆晚晴格外出神,美丽的脸上情绪变幻莫测,时而气恼,时而又窃笑。苏星寒无比认真的望着她,却只是在笑。

“啊?你!”不知多久,穆晚晴感觉似乎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猛然回头,却看见苏星寒那坏坏笑着的脸庞。她心下一惊,蓦然身子往后一倾。苏星寒见状,急忙伸出手,抓住穆晚晴那柔软的小手。

柔柔的小手被苏星寒抓在手中,穆晚晴像是触电一般,愣愣的望着苏星寒。苏星寒笑着,握住她小手的大手却是不松,一脸讶然的说道:“少nǎinǎi你当真要吓死我了,我正在认真的思考事情,你这么一惊一乍,真真是要人命。”

这厮脸皮奇厚,明明是他将穆晚晴下了一跳,却偏说是自己把他吓了。穆晚晴狠狠的剜了一眼,没好气道:“你这坏人,倒是会倒打一耙,真真气煞人。”说着,又道:“你且说说,你方才在思考什么,如此出神?”

“嘿嘿。”苏星寒嘿嘿一笑,指腹温柔的摩擦着穆晚晴细腻的手背,认真的说道:“我方才说书回来,却见我的院中出现一个神仙似的人物,心下好奇,便凑上前来看。乍一见,我观这神仙似的人儿竟像极了少nǎinǎi。但细看之下,却发现这神仙似的人儿虽美不可方物,却又少了几分少nǎinǎi高贵闲适的气质。于是心下好奇,这神仙似的人物是谁,便不由得多看了片刻。”

哼?片刻?鬼才晓得你看了多少的片刻。听见苏星寒嘴里花花的说着,穆晚晴的俏脸上却是微冷,但心中却又出现几分莫名的欣喜。

美丽的眸子剜了一眼苏星寒,语气听不出是什么味道的说道:“那你现在看清楚了是谁了吧?”

“这是自然。”苏星寒一本正经道:“似这般神仙的人儿,放眼整个临安城,除了少nǎinǎi,星寒当真还找不到第二个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苏星寒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这马屁排的极为露骨。

穆晚晴心下微喜,却又想起先前这厮当着这么多人叫着妙玉坊那玉姐儿的名字,心中顿时又几分嗔怒。冷笑一声,星眸带着几分玩味儿的戏谑,语气透着几分吃味儿道:“呵,只怕再好,却也比不得那妙玉坊的玉姐儿温柔贴心吧?”

此话一出,苏星寒顿时愣了,心中暗自得意的想着,这妞儿这话是几个意思?怎么听来听去,里面都透着几分醋的酸味儿呢?嘿嘿,好兆头啊,会吃醋便意味着会动心啊。啧,看来勾.引......哦,是沟通的第一步已经成功完成了!老子为何这般吊?!

不过好在苏星寒脸皮极厚,只是微微愣神之后,便恢复如常。他脸上的神情极为认真,情不自禁的双手握着穆晚晴的小手,往自己的嘴角下放去。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少nǎinǎi,你莫要相信这些风言风语,我是清白的。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妙玉坊到底是什么地方,门冲哪儿开,里面是干什么行当的,我真的都不知道。真的!少nǎinǎi,我这人最是正直,平素也是极为反对和讨厌狎ji的!哦不......”

苏星寒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但到最后说得顺嘴了,竟然把实话给吐露出来了。当他自知失言的时候,再想改口时,却已经晚了。穆晚晴是何等聪慧的女子,他这话毫无遗漏的全都落在了穆晚晴的耳中。

“嗯?!你这不要面皮的恶人!”穆晚晴秀眉一蹙,撒娇似的一挣手。这一挣手,穆晚晴又发现了一个令她羞愤yu死的事实——她那清白无瑕的玉手,竟被这坏人握了许久。

穆晚晴面sè微寒,一双星眸满是怒气,瞪着苏星寒。秀口微微张启,恶语只怕就要说出口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说时迟,那时快,苏星寒讶然的望着穆晚晴,惊讶道:“少nǎinǎi,你的玉手为何在我这儿?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说着,这厮脸上的神情瞬间被委屈与惊恐所代替,一双手捧在心口,目光幽怨而委屈,道:“少nǎinǎi,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人家方二八年华,冰清玉洁,娇嫩的如同这泉边的雪白小花儿。没想到.......没想到少nǎinǎi你竟然如此狠心,竟做得出这般辣手摧花的事情来。少nǎinǎi,人家的清白全都糟蹋在你手里,你一定要为人家负责啊!不然,不然.......”

他蓦然站起身来,嘴里说着“不然”,目光不停的在四周搜索着,似乎想找个什么东西一头撞死,以死明志一般。

穆晚晴那俏丽的脸蛋儿上越发的寒冷,但心下却又觉得好笑。这坏人,恁的气人,却又让人感觉如此好笑,真真气煞穆晚晴了。

“苏先生,你这是作甚呢?”而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苏星寒闻言,回头一瞧,是穆远兴这老头儿。

没眼力的老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老子的即兴表演就快到高.cháo了!苏星寒心下微怒,但却有火儿发不出来,于是只能闷闷的说一句:“没作甚,只是在找节cāo呢!”

“节cāo?节cāo为何物?”穆远兴微微一愣,问道。连节cāo都不知道?得,看来您老这节cāo肯定碎了不知道多少地了。

苏星寒心中邪恶的腹诽着,笑了笑,说道:“没甚。”随后又问道:“对了,穆大叔,你找我作甚?”

“哦,是这样的。”经苏星寒这么一提醒,穆远兴也想到了什么,于是伸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一个红sè的帖子。一边递给苏星寒,穆远兴一边说道:“苏先生,这是妙玉坊的玉姐儿贴身丫鬟送来的拜帖,玉姐儿今夜请苏先生过坊一叙。咦?苏先生,你怎么了?怎么嘴角一直不停的抽着?莫非苏先生你有羊癫疯?”

穆远兴说着,而苏星寒却在看见穆远兴手中的拜帖时,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急忙对着穆远兴使着眼sè。但奈何这老头儿如此不识相,一骨碌全说出来了。

穆晚晴目光冷若宝剑,落在苏星寒的身上,却一言不发。苏星寒望着穆晚晴,嘴角带着真诚的笑意,道:“少nǎinǎi,若我说,玉姐儿找我过去,只是为了与我切磋诗文,弹琴弄曲,少nǎinǎi你会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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