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本以为,即墨莘和扶风会念在他们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的情分上,可以饶过她。

后来林皎月想,哪怕是不饶过她,稍微减轻一点惩罚,也算是他们顾忌旧情了。

可是林皎月这样子的想法,到最后却是她亲手在上面画了两个鲜红的叉,否决掉这种侥幸的心理。

他们之所以一直不选择动林皎月,原来只是他们不屑于这么做。

做坏人这一个角色,自然是要将这个角色推给别人,避免他们泼脏水的时候会溅到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他们这一招的手段,实在是太高名了,他们直接斩断了林皎月对即墨莘和扶风的一切寄望,现在正在不生不死的边缘垂死挣扎。

那个狱卒正在歇斯底里的想要用尽千百方式对付林皎月,可是林皎月准备咬舌自尽避免经受这种痛苦的时候,他又命人找来东西把林皎月的嘴堵起来。

林皎月哭诉无门,她一次次因为疼痛而昏厥,又一次一次在那之后,被狱卒用水泼醒。以此往复,不知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林皎月受尽万般痛苦,直到最后面,连通都已经麻木了……

当林皎月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又被扔回了那一个被锁起来的牢狱里。她试图动一动,可是她每动一下,她全身的骨头,就如同散架了一样,林皎月一用力,全身的骨头和伤痕都在撕磨她的意志。

林皎月真的很想就在这个时候咬舌自尽算了,但是她却连咬舌自尽都力气都没有。

眼泪挤了半天也流不出来,她不能干干脆脆的死,也不能痛痛快快的活着。其实这样的一种状态,反而对于林皎月来说,是一种更加能催毁人的存在。

林皎月用尽全身的力气,发现他现在能牵动的不过就是她的手指,而且就连手指也不完全受她的控制。

直到......

林皎月听见那让人觉得有些惊恐,又好像带着希望的锁链声响起,既而有人踏着一步一步稳重的步伐,在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林皎月最后一丝残念,只看见来的人不是那狱卒。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林皎月可以安然昏过去,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于她来说在那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

后来,林皎月也分不清那是梦里还是现实,她听见一阵十分嘈杂的脚步声,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林皎月还听见有人叫她,那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迷迷糊糊的林皎月却始终没有想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林皎月只觉得在之后的时间里,她好像做一个诡谲莫测又冗长的梦,那个梦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林皎月醒来后也说不清,自己在那个梦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那个梦是可怕的,是阴暗的。

那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林皎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掉了进去。然后她就在往里面坠落,但是她一直够不到底林皎月的心也一直悬着,没有一点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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