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林皎月已经待约莫五天的时间。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即墨莘和扶风明天都例行公事的过来,他们一起过来也无非就是去询问一些每天都在反反复复询问的事情。可是无论林皎月怎么说,他们又都不愿意相信林皎月的话。

林皎月对于他们这种行为也觉得无可奈何,可是这有什么办法。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离开,每天陪着他们在这里像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一样。他们分明是想从林皎月的口中问出些什么东西,但是他们每次都只是问的不痛不痒的,林皎月如果不愿意,说他们也没有要强迫她的意思。

这天这个本该是即墨莘和扶风要过来审问她的点,他们却都迟迟没有出现。林皎月还在好奇他们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做这种无聊的游戏。结果,林皎月没有等来他们两个,却等来了一个比他们两个还要可怕的人。

那是一个在那之前林皎月十分陌生的面孔,但是从那一刻之后,林皎月发誓那个可怖的面孔,足以让她记恨一辈子。

“你是谁?”林皎月被架在锁铐上,但是也是听见有人的脚步声的时候才悠悠转醒。起初林皎月只是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小厮,他来的目的不过是扶风和即墨莘派他来监视林皎月。

但是这都是林皎月一个人片面的想法,他来的真正目的,比林皎月所想的还要复杂很多。

“怎么?你一个囚犯,既然嚣张到在铐镣着睡着了?我看是阁主和教主对你太好了吧?真是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不知天高地厚!”那狱卒脸上有一条可怖的伤疤,贯穿了他的左眼。不用他开口,林皎月便觉得他自带一种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林皎月不知道为什么即墨莘和扶风两个人会突然变成这一个人,但是林皎月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她的求生欲,竟然十分强烈。林皎月觉得,过了这一个时刻,她还能不能活着留在这个世上,都已经成为了一个谜。

“来人!上刑拘!”那狱卒一开口,林皎月便看见忽然有三四个人端着许些东西从门外走进来,每个人都脸色好像都有些阴霾,林皎月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加明显。

林皎月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多瞟了一眼那些令人惊恐的刑具。除了有一些简单的鞭子,还有施行炮烙之刑的火盆火钳不说,以及许多可以夹断手指骨头的竹板。根本不用去尝试,林皎月光看便觉得这些东西如果是用自己身上的话,该有多疼。

“你到底是受谁的旨意而来?你说!即墨莘和扶风呢?为什么他们不来,为什么要你来!”林皎月觉得此时此刻她的理智,都已经被她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你这种最下等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去见阁主和教主?做梦吧你!”

“啪!”伴随着狱卒的谩骂声,一声清脆的鞭子抽打到地上的声音响彻整个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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