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被莫君清扫了一眼,酒店经理冷汗流的更快,很快汗流浃背。

莫君清交代完,揽着沐暖晴的肩膀离开,脸色清淡,目不斜视。

酒店经理指挥着手下善后,心里哇凉哇凉的——居然在他酒店发生这种事,他这酒店经理怕是做到头儿了,真是太倒霉了!

莫君清没送沐暖晴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把她带进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套房内,珠帘垂曼,古董字画,红木桌椅,富丽堂皇,极致奢华,莫君清将她按坐在床边,找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急救箱,给她消毒伤口,粘上创可贴。

好在她只是瓷片的一个尖刺了进去,虽然出了血,伤口却不大,将这一切处理完,莫君清握住她的双肩垂眸看她,“怎么这么傻?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

想到如果他晚到一会儿,沐暖晴也许被那个禽兽糟蹋,也许为保清白,真的用瓷片了结了自己,他的心狠狠颤了一下,用力将她揽进怀里,使劲儿摩挲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他都承受不起。

还好,还好他到的及时。

血管里,血液躁动,疯狂叫嚣,用力将她扑倒,压在身下,重重吻上,摩挲她,箍紧她,十指紧紧扣着她的手指,厮磨辗转,想完完全全的吞噬她。

她身上的衣衫很快被他褪下,沐暖晴挣扎了几下,终是拗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强势的占有。

他的欢爱又急又烈,狂猛而迅疾,她很快在他炽热的烙吻中迷失,大脑中白花花一片,身子软的连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终于碰到了朝思暮想中的身子,他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几天的人忽然见到绿洲清泉,索求无度,直到她昏昏沉沉蜷缩在他怀中,连申吟的力气都没有,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一下一下温柔的吻她。

沐暖晴蜷缩在他怀中,单手勾着他的脖子,此刻的感觉与刚刚面对沈百祥相比,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莫君清摸着她水嫩的小脸轻叹:“出门就被坏人惦记,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心让你出门?你要是能变小装进口袋里,我肯定形影不离的带着你。”

他孩子气的话让沐暖晴笑了笑,“我原本就不喜欢出门,这次是你惹我,不然我早推掉了。”

他单手捧住她的小脸,指尖轻抚她的额头,“老婆……相知才能相爱,对不对?我第一次见你时,并不了解你,若是动机不单纯,可以谅解对不对?后来,我们慢慢了解,彼此喜欢,我爱上了你,真心真意想与你白头到老,共度一生,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就算我当初动机不纯,也可以原谅,对不对?”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另一只手也环上他的脖颈,用力抱紧他。

不管是真是假,她已经离不开他,郑板桥说,难得糊涂,她享受这份爱,享受这份安全感,她需要他,就当他是真的。

见她点头,主动靠近他,他大喜过望,牢牢圈住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吻她,“乖了,以后不许再为这件事不开心,嗯?”

她乖顺点头,“嗯!”

柔顺青丝拂下来,掩住她半个肩头,黑白相映,若隐若现,更是迷人兴感,京喜交加的某男把持不住,再次将怀中佳人拆吞入腹。

晚饭,沐暖晴是倚在床边吃的,实在是浑身酸软的没力气下床。

禁欲的男人一旦解禁最可怕,失而复得的狂喜让那个男人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折腾她。

他的爱狂猛霸道,又不失温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吻都极尽怜惜极尽温柔,共攀云霄的那一刻,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因为即使是最佳影帝,也不可能把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个细节都演绎的那般深情,那般淋漓尽致。

她紧紧抱着他,希望时光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因为她真的已经很脆弱很脆弱,再也禁不起再一次的背叛、遗弃、算计。

他是她生命里最后一束光,也是她所拥有的最亮最灿烂的光芒,如果连他都背叛算计,余生,她只能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沐暖晴不想让卓亿霖和她带来的学生知道莫君清的存在,第二天一早,她一再向莫君清保证,她天黑之前肯定会带学生回到WO城,青天白日的,肯定不会再有意外,这才把莫君清赶离了S市。

卓亿霖只是轻微脑震荡,晕了过去,休息了一晚,赶在比赛前回到了酒店,沐暖晴歉意的向他道谢,卓亿霖问她昨晚怎样脱险,她推说酒店经理及时赶到救了她。

卓亿霖连连说幸好,庆幸沐暖晴逃过一劫。

沈百祥在酒店闹事,被废掉了命根子,原本该是条轰轰烈烈的大新闻,却奇迹般的被人压下去,风平浪静。

比赛如期进行,WO医大三名学生,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拿到了团体一等奖,三个学生个人分别拿到了一个一等奖,两个三等奖的好成绩。

回程的路上,三个学生兴奋的不得了,一路上欢声笑语嘻嘻哈哈说个不停,沐暖晴由衷为他们高兴,被沈百祥弄糟的心情,终于散去了一些。

回到学校之后,校领导也很高兴,要为他们接风庆功,晚上请他们吃饭,沐暖晴想推辞,王一铭却说,这是政治任务。

这次WO医大参加比赛用的所有试验器械和实验经费,都是由某医疗公司提供赞助,今晚校领导要宴请那家公司的负责人,让沐暖晴一定参加。

沐暖晴很无奈,心想着,过了这阵子,一定把政教处副主任的位置辞了。

她之所以喜欢当老师,是喜欢学校简单干净的生存环境,仿佛与世隔绝的象牙塔,没有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做了政教处的副主任之后,她数次被迫参加这些她不喜欢的宴会。

她明白,学校要发展、要为学生改善学习、住宿条件,离不开那些大财团的支持,学校领导要与那些大财团打好关系,无可厚非,可她不行,她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她只喜欢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过日子,这政教处的副主任,她早晚要辞掉。

给莫君清打电话请了假,听声音,莫君清有几分无奈,但也不愿勉强她,只反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有事及时给他电话。

王一铭带着卓亿霖和李艾可去酒店时,沐暖晴班里有个学生找她有事,沐暖晴让王一铭先走,说她一会儿自己打车过去。

王一铭怕她放鸽子,一再叮嘱她必须到场,这才带着卓亿霖和李艾可走了。

帮她的学生解决完事情,已经晚上七点多,王一铭的电话催了一遍又一遍,沐暖晴打车急匆匆赶到帝宫酒店。

王一铭定的黄山厅在酒店三楼,她没乘电梯,从楼梯缓步走上去,路过二楼拐角处时,远处一阵柔弱委屈的啜泣声钻入她的耳朵。

经过昨晚那种事,她在酒店这种地方,对女孩儿的哭泣声特别敏感,以为有女孩儿被人欺负,下意识看过去。

二楼拐角处,有一片用绿叶植物围成的休息区,休息区里有茶几和沙发,此刻沙发上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孩儿正歪着身子,枕在一个男人的肩头,委委屈屈的哭。

男人背对着沐暖晴,看不见面目五官,沐暖晴却觉得很熟,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走到休息区,绕过一株枝叶茂盛的绿叶植物,站在那男人的对面。

“钟浩!”她冷冷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钟浩怔了下,起身,“暖暖?”

他身边的白衣女孩儿也袅袅娜娜的起身,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浩,她是谁?”

浩?

这般亲昵的语气,这般亲昵的动作,让沐暖晴目光越发的冷,“钟浩,朱萌萌的前车之鉴还不够触目惊心?你非要把你和傲雪的日子过的像过山车那样刺激,才开心?”

“暖暖,你别误会。”钟浩皱眉分辩:“她叫陈彩妍,是我以前的同事,今晚她陪公司客户喝酒,被人骚扰,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解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她不喊别人来解围,偏偏喊你?只是普通朋友,哭就哭好了,为什么把头枕在你肩膀,更可恨的是,为什么你不推开她?”大概是这两天心情坏到极点,沐暖晴的语气出奇的冲,目光也格外犀利,咄咄逼人:“钟浩,你别忘了,你是沈傲雪的丈夫,你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身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可能伤害到你家中那个正为你躺在床上养胎的女人,你难道就不能谨言慎行,离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远一点?”

陈彩妍唰的变了脸色,扯扯钟浩的胳膊,“浩,她是谁?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朋友之间难道不该互相帮忙吗?我被人伤心,无依无靠,身边没有可以信赖的朋友,觉得你为人正直才让你帮我,我做错什么了?”

钟浩也冷了脸色,棱角分明的脸上覆上一层寒霜,“暖晴,请你对我的朋友客气一点,我是沈傲雪的老公,不是沈傲雪的犯人,我有交朋友的自由!”

“对!你有交朋友的自由,但你没有让别的女人靠在你肩膀上哭的自由!”沐暖晴迎视他的眼睛,言辞锋利,寸步不让,“你已经结婚了,你的双手,你的肩膀,你的怀抱,都属于此刻为了你整天躺在床上,连地都不能下的那个女人,你没有自由哄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沐暖晴,你不要无理取闹,搬弄是非,我们只是正常的朋友交往。”钟浩被沐暖晴气的脸色铁青。

“正常的朋友交往?”沐暖晴冷笑,“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枕在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肩上,你和我说在这是正常的朋友交往?钟浩,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钟浩,你现在头顶上围着沈氏财团总经理的光环,你年轻有为,你英俊多金,不知多少女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你把这看做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你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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