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语汐有点懵。

冷烈给了她无比激烈又克制的回应。

当她每每想进行那关键的一步时,他却总是将她往别的地方带。

关语汐感觉自己浑身麻痒麻痒的,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眼眸半睁,眸中潋滟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气息紊乱,忽轻忽重,仿佛被抛上岸的游鱼。

他动情无比,就连身子都颤抖得无法自抑。

只是,他甚至于偏偏不依她。

关语汐睁大了茫然的双眼。

委屈、难耐,又无助。

他难道不喜欢她主动吗?

“乖,现在,不,行。

我们玩点别的。”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将她的手挪开。

身体也微微侧了侧。

关语汐看着他,漂亮的杏眸中写满了红果果的情欲。

以及控诉。

冷烈心头颤了颤,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妖精。”

他低下头去,亲吻。

全然不顾她的惊讶,情动与震颤。

良久良久之后。

关语汐终于泄尽了火气,无力地抬了抬指尖。

“你今天怎么了?”

他对她的好,对她的不嫌弃,完全超出了她的预知。

就连她都亲过,那么深入。

只是,他宁愿那么费尽心力地讨好她,却死死控制着自己的情动,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冷烈含笑,想亲吻她的嘴唇。

关语汐嫌弃地躲开了,“你先去漱口。”

冷烈无奈地起身。

去洗漱,并冲凉解决了自己后。

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了床上。

见关语汐躺在床上发呆。

他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什么呢?”

关语汐闷闷不乐地看着他,“我怀孕了?”

只有这解释,才能说得通。

否则,一向如狼似虎的他,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呃,虽然她被他亲得手脚酸软,跟实战也没多大差别就是了。

冷烈一愣,叹了口气,又亲了下去。

关语汐却阻止了他,“你先说我是不是很像怀孕?”

她也早就感觉到了这阵子,身体的异常。

只是,她一向不怎么将例假放在心上,反正有冷烈帮她记着。

她甚至连例假多久没来过都想不起来了。

“嗯,看起来有些像。

不过,离例假时间才过了三天,还得再等一阵子才能查得出来。”

冷烈玩着她白嫩的手指,还是没忍住,亲了又亲。

关语汐:“......”

还想着避崽小雨伞呢。

这还怎么避?

“都怪你!人家还不想当妈呢!”

她都还是个宝宝呢,怎么再带个宝宝?

冷烈的目光温柔如水,他一遍遍亲昵地吻着她,“嗯,你不当妈,他有我这个爸爸就够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宝贝儿。”

“爸爸?”

脱口而出的称呼,令关语汐面色尴尬。

她怎么能这样!

难道真是一孕傻三年,那怎么得了。

冷烈眉眼带笑,轻轻地应了一声。

关语汐瞬间无语。

这,也太撩了吧,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好到她怎么任性他都可以包容!

***

一连几日。

关语汐都有些恹恹的。

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偏偏,就对他的身体很着迷.......

冷烈也是来者不拒,总是令她激情而起,餍足而睡。

每次,都是极尽所能地小意温存。

宁愿委屈自己冲凉水澡,也只愿单方面的付出。

甚至面对关语汐如妖精般的刻意引诱,他也总能在紧要关头,刹住车。

在这方面,他就像个意志坚定的钢铁战士。

任凭她如何妖艳魅惑,他都是心动而抑制住了行动。

“我多半有了。”

关语汐闷闷不乐,对自己怀孕这事,再无疑问。

毕竟,她从未有过这样蓬勃的欲.望。

这阵子,多半可能就是激素的变化吧。

冷烈轻轻叹了口气,扳正她的脸,以少有的,一本正经的目光看着她。

“若是你真不想要,咱们就不要吧。”

“明天,我们就去市里检查,不想要的话要趁早打掉。”

“委屈你了,宝宝,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受这份苦。”

“如果你不想生,我也可以去结扎的。”

他看着她,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

关语汐却是眸子微润。

她洁白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炙热的唇瓣。

如此渴望孩子的一个人。

如此迫切的心情,是怎么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来的?

遇上他,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缘分!

关语汐叹了口气,轻柔地抚摸着腹部,“如果有了,咱们就要。

要是没有,你就再多等两年,行吗?”

冷烈的目光骤然热烈起来。

他嘴唇翕动,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他抱紧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又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孩子。

只是,我想要一个,我们爱情的结晶。

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我们的,我都喜欢。

我想像着,他像你或是我的样子,小小的一个,在咱们的呵护下长大。

我们给他全部的爱,他一定会比咱们小时候都幸福得多.......”

他拥着她,轻轻诉说着以后如何养育一个乖巧的小团子的事情。

关语汐也渐渐被他打动。

或许,这样的日子也很不赖?

“嗯,他一定会比咱们都幸福的。”

只是,突然,她又笑了起来,“万一没怀呢?”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省得到时候左右为难,到底要不要孩子!

冷烈亲了亲她的脸,“没关系,那就等你想要的时候再要好了。”

反正,只要不是她不想跟他生,他就什么也无所谓。

“小汐,小烈!”

两人正要关灯睡觉。

院门被拍得砰砰响。

“是大伯。”

冷烈为关语汐掖了掖被角,“我先去看大伯说什么。

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你就不用再穿衣服起不了。”

冷大伯像是喝了酒。

他的脸红通通的,酒气直扑冷烈,“小烈,告诉你个好消息!

李莫德父子三人被判刑了,李建土和李建业兄弟俩判了十五年,他莫德也判了十年。

就是可怜了欢欢那孩子,唉!

你妈和你那个二弟也是个拎不清的,你看要不要将冷欢接到你家来住一阵子。

一个小女娃,被自己叫了许多年的哥哥欺负,还是当父亲的刻意纵容的,真是想想都替她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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