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感受到叶清远有危险,也将新准备的枪上膛,刚上到一半,砰的一声,刘涛宴手起枪落,文杰的手枪直接被弹了出去,掉到地上。

他欲扑上去捡,砰又是一声,枪管应声而碎。

如今对方赤手空拳,刘涛宴斗志越发昂扬:"我本意并不想伤害你,被狗咬了我从不会咬回去,我只想她平平安安就好!"

"那凑巧了,我只想她和我一起共赴黄泉。"叶清远讥笑,挑衅的喊:"开枪吧,我死她也死,黄泉路上做个伴也不孤单了!"

"你以为我不敢?只要我开枪,你死了,我就可以带走小鱼儿了。"说是如此,刘涛宴还是迟疑了。

叶清远心眼一向多,他也搞不清楚叶清远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我的庄园?你认为我死了,你们还能全身而退?"

"那就试试吧!"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刘涛宴按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叶清远安然无事,子弹直接卡在了叶辰溪面前突然升起的防弹板。

防弹板慢慢落下,叶清远更加不可一世:"我试了,然后呢?"

一粒子弹下去,对面的人居然毫发无损,这让刘涛宴很是挫败。

"你不是不怕死吗?"失败的样子毕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而且,他并没有失败。

只是他见不惯叶辰溪这种两面三刀的样子。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没有一句话是靠谱且让人信服的!

"我是不怕死,但我没说要死在你手里。"

"那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刘涛宴轻笑,重新举上枪。

叶清远耸肩,一副特别看不起的样子炫了炫了手里的袖珍遥控器。

他计算着刘涛宴大概要开枪的时间,早那么两秒按下了遥控器,刘涛宴还没有来得及开抢,脚下一空,就掉了下去!

手里的枪从脚边掉了下去,刘涛宴以为自己会很快到底,这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他。

不用抬头也不用想,他就知道这只手是谁的。

为了不让叶辰溪太吃力,也避免自己吊下去,刘涛宴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用力插进面前的土里,然后接着匕首的力量,一点一点往上面爬。

这种悬空的状态,很不好爬,叶辰溪体力消耗的快,手上的力气尤其消耗掉快,欣慰的是,要看着刘涛宴就要上来了...

就在刘涛宴距离洞口还剩二十公分的时候,文杰倏然在他身后推了他一下,这时候叶辰溪其实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支撑,文杰一推,他就径直往里面栽去。

索性文杰没有下死手,叶辰溪还有一半的身体在外面,但能用力的就只有脚。

这边本就荒芜,根本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因此所有的力,几乎都要靠他的脚尖坚持着...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叶辰溪脚尖突然抽起筋来,但他还是没有放弃,不过两个人的位置,没在好转一点。

"这里在怎么如何都是我的地方,是你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吗?"叶清远得意的往井口探望,脸上的挑衅藏都藏不住。

可能他还是心软了一点,为了防止叶辰溪掉下去,他说完直接坐在叶辰溪腿上。

看起来这个姿势凭空又给叶辰溪加了不少压力,其实也就是这些压力,让叶辰溪的重心上移,使得受力点改变。

"你一直都这么自负吗?"刘涛宴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自己的生死了,直接就将手里的匕首朝着叶清远投掷。

叶辰溪微微一躲,匕首从他耳边过去,笔直朝叶清远刺去。

叶清远眼神一狠,直接起来重重的踹了叶辰溪一脚:"别给你们脸不要脸,不要脸就下去吧,我耐心有限!"

本就支持的困难,叶清远一踹,叶辰溪再无力坚持,和刘涛宴一起掉进了洞里面。

洞口应声合上,里面漆黑一片!

"辰溪,你在哪里?"刘涛宴摸索着,试图搜寻着叶辰溪。

叶辰溪闻声,痛苦的应了一声:"我在你身下!"

"哦,你还好吧!"

"你再压下去就不知道。"

"哦。"刘涛宴赶紧站起来,给叶辰溪松一口气!

刚才两个人一起从上面掉下来,没理由他在上面还先下来的!

下降速度和重量是没有关系,但和高度有关系吧,他明明在刘涛宴上面一点的,掉下来偏生还到了下面。

他也不是埋怨刘涛宴,主要是冲击力有点大...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以为快结束了,可能又只是一个开始。

得罪叶清远的下场他很清楚,这次他和刘涛宴可能又会在里面丢半条命吧!

"等等吧,很快就会结束的。"都这样了,后面的肯定要按照计划来了。

这种程度刘涛宴也不是没经历过,他就是担忧顾妤:"辰溪,如果这次我们出去了,你母亲真的有什么不测了,到时候我移平这里的时候你不要拦我。"

"他怎么做到,那么狠心的?"叶辰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值得提倡的,他只想知道,叶清远到底怎么做到这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样子的!

"对自己狠一点就可以了。"刘涛宴苦笑:"三十年前,他就是这么狠的,抛却了一切,一心一意只想要自己的巅峰,我比较吊儿郎当,只想要小鱼儿,所以他赢了,我输了..."

不过那场比赛,刘涛宴输得心服口服,很多时候,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个人价值取向不同,谁也不能判断谁输赢。

"在我看来,赢得是你。"这是叶辰溪的肺腑之言,有些矫情了,但他还是这样觉得:"他赢了权势,金钱和地位,他输了感知,感官和感觉,他沦为一个和外界脱节的人..."

"难得你还会这样想?"心里积郁,刘涛宴还是不吝啬的笑了笑:"可能你性格像我吧,比较想的开..."

血缘,有时候不得不说,是一个特别神奇的东西,可以让两个毫无接触的人变得特别像彼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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