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站起来的是一个明星,他更加兴奋了:"没想到这位自告奋勇的女士,还是最近嘉人国际新电视剧的女演员,刘小姐真是比在电视里面好看好多啊..."

一听是明星,吃瓜群众兴奋了,费列罗也不要了,纷纷往后面靠来。

傻啊,费列罗可以自己买,明星可不是相见就能见的!

"哇塞,任安然!"本来是来看刘一一的,不曾想又看到了一旁的任安然。

花痴群众不能淡定了:"任安然,你可以和我合一张影吗?"

"任安然,你可以给我签一个名吗?"

"任安然,你好帅..."戏精说完这句话直接晕了过去...

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波浪的,刘一一也觉得呆不下去了。

拉过任安然和苏小阳就往外跑,一见她们跑了,各位吃喜酒的人喜酒也不吃了,跟着三人跑了出去。

苏小阳没有一刻觉得高跟鞋这么碍事过,走路都勉强,还跑步,简直是一种折磨。

不得已,她只能将高跟鞋脱了,打着赤脚和刘一一继续跑着。

在所有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终于跑到了车子旁,容易一见三人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不禁问:"发生什么事了?"

气管都用来呼吸了,刘一一便用手指了指后面依旧疯狂的人。

"天呐?"顺着刘一一的指尖看过去,容易震惊了:"她们,太恐怖了吧。"

"先上车吧。"任安然打开车门,绅士的扶着女士上车,然后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上车关好车门,将吃瓜群众隔绝在了外面。

直到车开出去很远之后,刘一一这股子劲才缓解过来。

简直太恐怖了,她心有余悸的抚着胸脯平复呼吸:"现在的吃瓜群众太恐怖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明星接机的时候粉丝不多,最后会拥堵成那样!都是吃瓜群众!

她敢发誓,刚才那一群人里面,任安然的粉丝可能还有几个,她的应该没有。

不过想想,她破坏了凌岸枫婚礼,想想还是很激动的。嘴角也不住上扬了起来。

任安然无奈摇头:"你笑什么,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破坏了他的婚礼,这个永生难忘的理由,他会记得一辈子吧。"本来是隐忍的笑,任安然问了之后她就再也抑制不住,得瑟的笑了出来。

苏小阳听罢,既无奈又苦涩:"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该是多么大的仇恨,要把婚礼毁成这样?"

是会记得一辈子,也会咬牙切齿一辈子吧,前女友带着她的现男友,搅乱了自己的婚礼。换谁都记一辈子!

"这真的不怨我,你不跟我说空位置我就不会站起来,那么司仪也不会注意到我,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说,这个锅,刘一一不想一个人背。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苏小阳把凌岸枫的曾经拿出来,一下子就释怀了:"也没事,挺好的,反正他也不是善茬。"

凌岸枫欠刘一一那么多,怎么还都还不清了。

回到陌上花开,熟悉又陌生。

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一切又不似最初的模样。

今天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苏小光还在屋里,苏小阳推门进来,他有点恍惚的感觉了。

"姐。"他大步上前,拉过苏小阳前后打量,确定苏小阳真的安定无虞再问:"小西哥哥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叶辰溪的事,苏小阳原本都平复了,苏小光一问,她又觉得胸口积郁,为了顾及大家她尽量轻松道:"她要过两天,那边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好。在国外我不习惯,就回来了..."

"这样啊。"苏小光舒心的长吐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们打你们电话一直打不通,都要急死了。"

"我这不好好的嘛..."苏小阳扯了扯嘴角,尽量微笑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爱伤春悲秋呢,我不知道遗传的谁?"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这哪里伤春悲秋了?苏小光不服气的锤了苏小阳一下。

苏小阳捂紧被苏小光锤的地方,佯装痛苦的呻吟:"苏小光你别是断掌吧,痛死我了..."

"你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下手用了多少力,他还是有分寸的,所以苏小阳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他!

还没开始就被拆穿了,苏小阳也不装了,直接回敬了苏小光一锤:"小屁孩!"

她没太控制好力度,锤到苏小光的时候明显听见一个闷闷的声音。

她都觉得痛了,苏小光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了,我们进去吧别站门边了。"她愧疚不已,但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心里默默鄙视了自己的小心眼,招呼大部队进屋。

刚才和苏小光说话去了,没注意一旁的人,在沙发上坐下来苏小阳才发现屋内多了一个人——薛漾。

刘一一会把薛漾带过来,是她没有想过的。

上次的打击之后,薛漾变得格外安静,苏小阳便先开了口:"A市好玩吗?"

"我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屋里。"薛漾淡淡的说,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容易。

"那你想去哪里?我正好还没有上班,可以带你去。"苏小阳再次问道。

"我没有想去哪里,我就想见一个人。"薛漾还是一个劲的盯着容易。

起初,苏小阳以为这是一个偶然,她觉得容易和薛漾陌生,互相看几眼也正常。

可细细想来就不对了,如果陌生的话,根本不会看这么久,而且容易一直闪躲着薛漾的视线。

没有证据,苏小阳也不想乱说,便继续问:"你想见他?"

"嗯。"薛漾点头,明显有些激动了起来:"我想问他,既然心中忘不掉那个人,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那是因为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尽管如此,也会有轻重缓急。"看了好久了,容易终于忍无可忍。

"所以呢?"薛漾反问。

些薛漾和容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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