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并没有告诉叶辰溪自己的故事,叶辰溪也并不想深究,为今,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真的想得到集团吗?"

"得到了又如何,用鲜血和算计醒来的东西,得到了也不光彩。"梵音不齿,和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

事实上,叶辰溪也是套她话来的,能得到梵音这样的答复,他心中还是有点悲凉的。

"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他隐隐觉得,集团,本该就是梵音的。

"给?"梵音轻笑,没再说话。

诚如叶辰溪所想的那般,本该属于她的东西怎么能用给呢,应该用还。

"不用了,我不想要。"她一口拒绝。物是人非,要来也没什么用。

两人亲切友好的交谈着,若风又急急忙忙的过来:"少爷,慕容家族的人又来了!"

没完没了了:"别让他们进来。"真的是烦都烦死了。

"已经进来了。"慕容莳大步跨过来,看叶辰溪的眸光也多了异样的情绪。

"今天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凶手是谁?"慕容莳瞅了梵音一眼,有些惊讶也表示正常。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再帮你报仇。"集团如今风雨飘摇,背后凶手还有大用处。

慕容莳却不依:"如今萱萱尸骨未寒,我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显然,他也差不多能推断出谁是凶手了。

"是珍妮?史密斯!"是感叹句,慕容莳知道了真相。

叶辰溪咬了咬嘴唇,然后点头:"我们现在还不能动她。"

"那是你的事。"慕容莳语气冰冷,可能对叶辰溪失望了:"我只是不明白,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居然可以把萱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

"史密斯家如今是叶家的红人和贵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没关系,我可以让他永远也醒不过来。"在这条战线上,梵音和慕容莳是一伙的,便热心的帮叶辰溪出谋划策。

"这不仅仅是他的问题。"

"没关系,你有你的顾忌,我有我的任务。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见过这么婆妈的叶辰溪,慕容莳明显不耐烦起来。

今天他来,其实也不是问凶手的事情,而是看叶辰溪的态度的。

说罢,他又霸气侧漏的离开...

梵音看着慕容莳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有关家国情仇的时候,任何人都是自私的。"

叶辰溪是,她也不例外...

"嗯。"叶辰溪漫不经心的点头,脚步匆匆的去追慕容莳。

"给我一个月,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追出去几百米,终于在慕容莳出门之前追上。

慕容莳转身,面色凝重地问:"你所谓的交代是哪种交代?让史密斯家破产,还是让H.Y属于自己?"

他不想再看着叶辰溪步步为营的部署,他只想要结果...

若不是那天的时候,他本是百分百相信叶辰溪的,他对叶辰溪寄予厚望,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人呐,都是自私的,都是想顾着自己的!

"我..."叶辰溪无话可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慕容莳粲然一笑:"没关系啊,这点事情,我不需要你。"

"慕容!"他叫住转身离开的慕容莳,慕容莳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我会让她血债血偿的,一定!"怕慕容莳不相信,叶辰溪加重了一定的语气。

慕容莳没有回应,提退就走。没有回应,但多年的友谊让叶辰溪知道,慕容莳首肯了。

当然,这也是给他最后的信任。

回程的路上,若风走上前来:"老爷醒了,要见您。"

该来的总会来的,叶辰溪伸出手:"给我几颗药。"

他自己都觉得状态已经差的不行,若没有药物,可能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吧。

换做平常,若风可能不会让叶辰溪吃药,但今天,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叶辰溪一次的分量,他想拿出来几颗,最后还是收了手,将药片一五一十全数给了叶辰溪。

"少爷,等下出来之后你要睡觉了。"叶辰溪精神已经很差了,他怕叶辰溪随时会倒下。

"罗里吧嗦的,给我。"给个药都诸多废话,叶辰溪干脆一把抢过。

也不用喝水,他直接将所有的药片倒进了嘴里,像吃糖一样咽了下去。

叶清远虽然醒了,但状态明显不行,叶辰溪进门,站在离叶清远较远的位置问:"你叫我来所谓何事?"

叶清远没有说话,旁边的文杰恭恭敬敬送上来一份资料,是DNA检测报告。

"这个我也有,给我干什么?"叶辰溪大致翻了一下,得出是自己和叶清远的之后就放了下来。

"给你这个是老爷想提醒你,最近安分一点,否则凭借这个,你会一无所有。"

"吓唬我呢?"叶辰溪嗤笑,将手里的报告撕碎甩到文杰脸上:"现在他拥有的都未必比我多。"

一无所有,他也呵呵了!

的确如此,文杰也不反驳:"那么二公子有没有确认过,大公子给的股份是真实的吗?"

"你什么意思?"叶辰溪皱眉,文杰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当年老爷送股份时的文件,大少爷并没有签字。"

所以,叶成蹊慷慨解囊给的股份,实际上还是叶清远的!

还有这种操作?

"无所谓了,法定继承人是成蹊,最后还是我的。"叶辰溪也不想逞这些口舌之快来,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一点都不亲切友好的交谈。

"不,没有法定继承人,老爷将集团捐了。"

"捐了?"叶辰溪不信:"他一辈子的心血,甚至不择手段,不可能会捐的。"

如果是这样,他做了这么多无用功有什么用,只是棒他人做嫁衣。

"适才老爷跟我说,如果你能安安份份,他将重新改遗嘱。"

"安安份份?你以为我不想?从一开始,都是他在作。"叶辰溪渐渐克制不住自己,伸出手直接指着床上的叶清远:"你自己摸着良心,到底谁不安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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