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在马房的侍卫有数十人,见到皇上时,立即跪地请安。

皇上回头问慕容舒,“南阳王妃需要几匹马?”

此时此刻,皇上又在王妃二字前面加了南阳二字,就已经说明承认了慕容舒的身份。

闻言,慕容舒与宇文默走上前,她福身回道:“只需一匹便够。”

“好,来人,牵一匹马来。”皇上吩咐道。

马房的人立即领命去牵马,可那南疆使节却伸手阻止道:“既然是要证明南阳王妃的信口雌黄,那么,岂能用大华国的弱马?就牵来我的战马!”其是他心里还有个单纯的想法,大华国的马难免太过娇弱,同时还是大华国皇宫的,只是被贵人们骑玩,更何况是上战场,也许更是娇弱,当然容易训斥,这不就是让那不要脸的妇人成功了?而他的战马跟着他上战场杀敌,勇猛无敌,更是南疆国数一数二的战马!难以有马可以匹敌。

若是他知道不过一会子,他引以为傲的战马回倒地吐白沫,日后都不能上战场,只能养在马房的话,不知道他会如何后悔此时的举动?!

皇上拧眉。

慕容舒目光无惧的看向南疆使节道:“既然使节如此坚持,那么,本王妃也不好推拒。”正要正好,用南疆的马让南疆人闭嘴!

不过一会子,南疆使节的人牵来了马,此马出现在慕容舒眼前时。慕容舒瞳孔稍微放大,想不到南疆的马竟是如此健壮!足比大华国的要大上一圈,高上一圈!

南疆使节高傲的抬高下颚,这就是他们南疆的战马!他不屑的看向他们道:“若是不行莫要口出狂言,我十分清楚大华国的马如同那怜馆的小童,怎能与我国的战马相比?!”

此话说的狂妄不已,让皇上面色立即沉下去。他是一国之君,当然知道这些年来大华国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的原因便是他们的马!而如今被人如此侮辱,当真是辱了他的颜面!

宇文默几人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难怪南疆国的女人生不出半个儿子来,原来南疆国的男儿都去怜人馆玩弄小童了!哈哈哈!好笑,好笑至极!真真是雌雄颠倒!不过,就算生出了儿子又如何?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野种于畜生在使节眼中无特别的吧?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一番实战而后有感的话来!”谢元冷笑讽刺道。若不是碍于慕容舒在场,他更荤的话也能说出口。

闻言,慕容舒心下一阵恶寒,谢元还真是一个为了报仇什么话都能说的人,再看那使节的面色,便知谢元的话并非虚言,南疆国当真是让人所不齿的国家!就这样的国家,没有伦理伦常,没有知识,徒有四肢发达,如何能国强民富?!

使节语塞。在南疆国的确如谢元所说,很多男人不喜女人而喜欢玩男童,而且女人极少,大多数都是几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究竟孩子是谁的,他们也不知,因南疆国的人都不喜读书。

“谢爱卿,莫要多言了,暂且看看南阳王妃会如何做。”皇上面色佯怒道。虽然谢元话说的讽刺至极,可他毕竟是当今圣上,在使节面前也莫要做的太绝。

慕容舒再次福身道:“臣妇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只需要请南阳王出手便可。”

“南阳王?”皇上疑惑,南阳王刚才似乎也有些意外,何时南阳王也懂训马了?

宇文默与慕容舒相视而笑,随后也上前一步回道:“臣在,王妃连日赶路,身体难免有些不适。请皇上应允臣替王妃出手。”

“好,去吧!”皇上挥了挥手,宇文默不是玩闹之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他也不会拿国家开玩笑。

宇文皓看了一眼慕容舒和宇文默,他十分羡慕他二人,宇文默身边有此妇人,可抵世间女子三千。只因就凭着她举手投足间的淡定从容与自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宇文默的身上,此时天色黑沉,四周仅是高悬的灯笼照亮,与白天难以相比。

慕容舒利用的正好是这点!唯有如此才可保持神秘,才可掩盖宇文默所动的手脚。她原本一整日都在想着如何应对南疆使节,可一直苦无办法,幸好在宫门时见到了照亮的灯笼,这才眼前一亮,与此同时正巧碰上了宇文皓!

她目光紧盯着宇文默,看着他去靠近那南疆使节的战马。

忽然间,只见那匹高大的战马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口中直吐白沫。而宇文默只是抚摸了一下马,那马忽然变得如此,不止是南疆使节,就连皇上,宇文皓,谢元皆是不可思议,他们还不知道宇文默有这一手呢!

四周一片寂静。

接着,便听那南疆使节大叫一声:“我的战马!”那是陪着他上了无数次战场的战马!

那马吐了几口白沫之后,便庞大的身形抽了几下,随即死去。南疆使节悲痛不已。回头冲宇文默大喊:“你竟敢杀了我的战马!”

“是南疆使节要献上战马验证,关南阳王何事?!”慕容舒见南疆使节朝着宇文默怒喝,便出言冷声道。

南疆使节语塞,刚才的确是他提议让自己的战马出来,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宇文默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让他的战马倒下,他慌忙的查看着马的身上,见马身上无一丝血迹,便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宇文默:“你会妖术!”

“本王自有应对之策,若真是上了战场,南疆国引以为傲的战马在我国人眼中,如同无物。”宇文默寒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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