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时人眼中,在他眼中,都是认为这在正常不过!可她要的却是最让时人无法相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没有,宁可不要。

宇文默黑眸更为的幽深,见她如此从容不将一切看在眼中,让人无法掌控的模样,他两眉渐渐皱起,心口的某一处那酸楚沉闷更为明显。“那是为何?”

慕容舒本不想说出,但此时她不得不说出来让他死心,“妾身要的是,爷身边只有妾身,并无二妇!”

果然,此话一出,宇文默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舒,拧眉道:“王妃怎会有如此想法?当真是可笑之极。莫要再将此话说出,就算这种想法也不可。莫要让自己落得妒妇的名声。如今王妃是南阳王府的正妃,就算是沈侧妃也不能与你相比,更不会影响你的地位。本王也不会让人影响你的地位。将离开的心思收起,莫要再提及。安心的待在王府吧。以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你放心吧。”他认为她说这些是要他的承诺,便这么说来。

慕容舒低着头渐渐的皱起眉,他怎么会忽然改变主意?前段日子还说只要两年后便可?如今却是改了口,就算两年后也不可!看来,想要经过他的同意离开不可行,只有另行他法。

在宇文默锐利的逼视下,慕容舒点了头:“好。”看来,要重新做准备了。

见她同意,宇文默放下心来。点头道:“本王再养伤一日,后日就让他们一同来探望吧。”越是藏着掖着难免让人起疑。

慕容舒点头:“恩,明日妾身便让人去通知。”

翌日。

午饭过后,将军府来了人,是李氏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知画。见到知画,慕容舒心起疑,是不是李氏有事?忙问:“是不是母亲有事?”

知画闻言,面色略微沉重:“太太最近几日食欲不振,一日能够吃下几口饭便是不错了。大夫来看过后好了些,可太太夜里经常叫着王妃。奴婢实在不忍心,便不顾太太的阻拦来见王妃。希望王妃这两日能够回将军府看看太太。”

“怎么会食欲不振?是不是饭菜不合口?”慕容舒急问。上一次回将军府就见李氏身体不怎么好,现在怎么好似更差了?

“太太身子一直不怎么好的,这几日天气渐凉,染了风寒,才会如此。王妃莫要太过担忧。”知画回道。

听闻李氏并未病重,慕容舒松了口气,看向知画笑道:“本王妃这两日便回将军府一趟。”

“是。”

知画离开后,慕容舒便来到了内间,与宇文默说了这事儿。

宇文默没有异议,赞成道:“既然太太想要见王妃,这两日你就准备准备回去一趟。本王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让梅园的丫头婆子们伺候便可。不过,不可留在将军府过夜。”

“是。”慕容舒应道。知道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而伤口上每日都要重新上药,所以她是不能在将军府多待两日的。

这时,门外传来红绫的声音:“禀王爷王妃,皇上驾临王府,来探望王爷了。”

什么?

皇上来了?慕容舒疑惑顿生,除了她知道宇文默受伤,其他的人都以为宇文默不过是受了风寒,只不过区区一个风寒,怎么会让皇上亲自来探望?

宇文默闻言,面色陡然一沉,对慕容舒吩咐道:“将本王身上的布条全部拆下!”宇文默点头,“恩。”

慕容舒闻言,点头,“恩。”将疑惑暂放心中,不过看其宇文默的神色以及防备皇帝模样,她心中便有了数。看来,宇文默这一身伤来的太过蹊跷,极为复杂。

将布条一点点的拆下,不敢太过用力。有好多伤口的结痂处都已经与布条粘在一起。如今一点点的拆下的确要费神,否则怕将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给撕破。

宇文默从听闻皇帝来了面色就极为的深沉,黑眸越发的幽深,周身弥漫着一团冷气。他低头看着认真为他拆布条的慕容舒,拧着眉沉声道:“无需如此小心,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可,一旦用力就会扯动伤口,伤口流血便会有血腥味很容易被人发现。”慕容舒摇头,压低声音回道。然后略微提高声音对门外的人吩咐道:“请让皇上稍等,让本王妃和王爷都重新更衣。”

“是。”门外的丫鬟应道。

慕容舒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头小心的拆着。幸而今日早上拆过一次重新上药,否则现在更为的难拆。

终于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将所有布条拆下。慕容舒立即拿来衣服为宇文默重新穿上。

可看到宇文默的头发后,慕容舒为难了,这小家碧玉的公主头是难以见皇帝的。不过此时宇文默已经下了床,便能让红绫进屋给他重新梳发了。

宇文默察觉到慕容舒有些怪异的目光,便转身走向梳妆台,在铜镜之中看到头发。顿时圆瞪双目,他这两天都是顶着这个怪异发鬓的?顿时回头目光质问的看向慕容舒。

慕容舒镇定从容的微笑,“这是失误。”

“叫丫鬟进来重新梳。”宇文默嘴角一抽,沉声命令道。

“恩。”

过了一会子,红绫为宇文默重新梳发,慕容舒在此期间点了香后,便让丫鬟转告皇帝,让皇帝进入内间。

而在等待的时候,皇帝等的未免有些烦躁,总共加起来一共等了两刻钟。

跟在皇帝身后的有沈贵妃,甚至还有沈侧妃!她也一同来了!慕容舒扬眉,当她和重新躺在床上的宇文默一同为皇帝行礼之时,低头的慕容舒余光之中看到了沈侧妃眼中的得意之色,同时看到了沈贵妃眼中的神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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