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是怕,只是太心软了。

走到今天,她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多么的懦弱,多么多么的善良到蠢,从今以后不会了,她在也不会相信什么所谓的友谊,所谓的情感了。

“现在我还比较心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是最后一次。

殷婷婷咬牙,极为不甘心。来这里就是要羞辱苏筱雅的,怎么到最后自己被羞辱呢?她不甘心,更不可能就这样回去的。

“我知道你不甘心,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就是现实,接受吧,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会得到报应的。”话落,苏筱雅转身,走进卧室。

紧接着,司马雨放开殷婷婷,拍拍手,似乎碰到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灰尘。

眼见她这般厌恶自己,殷婷婷的火气啊,是蹭蹭往上冒。

“没关系,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做你的长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奉陪到底。”像是知道了她会怎么做一般,司马雨淡淡道,脸上的笑容若有若无。

“你们给我记住了,我必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司马雨无所谓耸肩,“可以,有本事你就现在来,今日仇隔日再报貌似不好,所以还是今天就来吧。”

那笑容,很是刺眼,成功让殷婷婷的怒火又往上飙升了一个档次。

“这是你说的,被我打到住医院可别怪我。”

司马雨点头,微微笑,“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因为你没有资格让我怪你。

殷婷婷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想揪住司马雨的头发,司马雨轻巧闪身躲过,长长指甲化身利刃,朝着她头发攻击而去。

在她擦过自己的时候,一把抓住,后死命前后晃荡,不留一点空隙。

殷婷婷没想到司马雨这么厉害,她每每有些动作,就被她扼杀在摇篮里面,只能跟着她的晃荡而晃荡。

“你个贱人,你为老不尊,老子这么年少,你居然抓着我的头发不要命摇晃,你到底是想要怎样,死婆子,疯婆子,不是人。”

司马雨不语,仍就摇晃着,素来不爱运动的她竟然有用不完的力气,面对殷婷婷的攻击,应付的轻而易举。

一想着筱雅年纪轻轻就经受了那么多的苦难,她的心就格外的痛,特别是那么善良的她成了利用对象,被舒盈彩和殷婷婷死命报复。

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追求真爱而已,谁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爱上谁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吗?

而她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次次伤害她。这就是错,分外的错,不付出点代价,那怎么能行。

“疯婆子,我诅咒你全家下地狱。啊,你好痛,贱人,啊,痛死了,你给我去死,老娘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怒骂和嚎叫堆叠在一起,成为了夜里最不一样的风景。

第二天清晨,殷婷婷瞅准楚庆兰起床的时间,刚一下楼句扑到她怀里哭诉。

“呜呜,呜呜,她们不是人,她们两个收拾我一个,他们扯着我的头发前后摇晃,任凭我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最后还是我聪明,一下子推开她们,才得意逃脱了。”

这哭诉的内容,不听也罢。

楚庆兰嘴角不自觉抽了抽,眼皮耷拉下,“你你说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去学校不安生也就罢了,会到家里面还是不安生,非要到处惹是生非?”楚庆兰白她,“能不能请你少给家里面找点麻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疯子。”

殷婷婷嘟唇,倒在楚庆兰身上大哭起来,“妈妈,我只是想为盈彩姐套一个公道,你是不知道监狱那是什么地方,她这次犯的事又比较严重,一旦查出来,几年牢狱之灾少不了的。”

哎,毒品这个东西还真是太害人了。

殷婷婷无奈摇头,当初她要用毒品去收拾苏筱雅的时候,她就劝过她,毕竟这毒品不是普通的东西。

可没想到,她居然不听,说自己经过了周密的安排,不会出问题的,可到了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什么?”楚庆兰一头雾水,现在在家,她都是好好休养身子,基本不碰手机,电视一类的通讯工具,就看看书,做做手工一类的,日子倒是悠哉不少。

“哎,之前盈彩姐为了让苏筱雅离开我哥,竟然丧心病狂用了毒品,本想弄死苏筱雅的,可是谁知道,她居然命大,对毒品过敏,活了下来。”

那件事,她哥都没有查出来,可现在却被何皓文查出来,是不是注定命中有此一劫?

一旦证据确凿,牢狱之灾盈彩是受定了。

闻言,楚庆兰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身子往后退了点,和殷婷婷拉开距离。

“哎,这些本来不是她的错的,要怪就只能怪苏筱雅太过于强悍了,硬是不离开我哥。”

就算到了现在,殷婷婷还是认为舒盈彩一点错都没有,真正错的人事苏筱雅,她不该爱上她哥的。

“你的意思是,盈彩为了让苏筱雅离开,竟然把她抓起来,注射大量毒品?”

她还是不敢相信,盈彩看起来不错,怎么就会丧心病狂地做这种事情呢?

“这事情真的不能怪盈彩姐,若不是太过于爱我哥的话,盈彩姐断然不会这样做的。”

谁都不知道她对这份感情究竟有多深的执着,谁也不知道她在感情这条路上受了多少的伤。

“我是不喜欢苏筱雅那女孩,可盈彩的做法也太过了一点吧。”楚庆兰从震惊中回神,对这件事进行冷静的分析,“就算是苏筱雅有错,也不能这样做啊,那毒品可害人又害己啊。”

她怎么会这么不理智呢?毒品是什么东西,她居然敢轻易碰,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妈妈,你不懂,爱上一个人的那种感情。”楚庆兰的惊诧在想象之外,但她能体会舒盈彩对她哥的爱到底有多深沉。

“爱一个人,真是病入膏肓了,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将他留在身边。”

楚庆兰叹气,拉着她到下面的客厅沙发上坐下,慈祥眸对她满含委屈的瞳眸,楚庆兰淡淡道,“爱,固然是要用手段,对于不爱你的人更是要如此,但这个也是要分方法的。”

殷婷婷点头。

随后,楚庆兰给她细细讲解了什么办法有用,什么办法没用,怎么用,顿时,殷婷婷茅塞顿开。

随后,她迫不及待往监狱跑过去。

风,和蔼美好,淡淡的暖意荡漾其中,吹得苏筱雅舒服极了。

“哎,你啊你,真是太容易满足了。”走在她身侧的何皓文无奈叹息,“一点风都能让你笑成这样。”

苏筱雅深呼吸,脸上的表情更为满足,“你不懂的,在我的心中,从来都没有此刻那般开朗。”

何皓文挑眉,对她的话迷糊了。

“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很多的东西。”她转头,停下一直走的步伐,面容纯粹美好,“糯米知道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我不会茫然追求不属于我的,为不相干的人伤心。有你在我的身边,很好。”所以,即便是伤害你,我也要赖着你过一辈子。

有时候想一下,费尽千辛万苦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还不如找个喜欢自己的,那样的话,爱不会不吉利。

突地,何皓文眸子一亮,欣喜迫不及待挂上了脸,“那你的意思是答应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啦。”

素来成熟又稳重的男孩,就算是受了巨大的伤害也鲜少露出伤心的男孩,此时笑得灿烂。

“我知道我不够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还会成为你的累赘,让你帮我养着一个不是你的孩子。虽然良心有愧,可反过来想想,若是不和你在一起,恐怕我欠你的,就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吧。”

“所以,我要在你身边,还债。”

噗嗤,听她认认真真说完,何皓文没形象地笑了出来,无奈地戳了戳她的脑袋,揽入娇身子在自己怀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就算是有天大的灾难,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但愿,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苏筱雅靠在何皓文温暖的胸膛,看着远方淡淡道。

他们这边美好,而另一边却不尽然了。

向来不会出问题的殷氏居然遇上了经济危机,股票严重缩水,转眼间公司就没钱了,连员工的工资都快要发不起了。

此时,董事会上,“我认为,我们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一秃头动手率先举手说道,“公司之所以走到今天这地步,不排除有人在暗地里使用手段,但更多的是我们公司本身内部就有问题。首先,自殷总受伤好以来,一心就扑在舒盈彩身上,为此不仅仅浪费了大多的工作时间,而且最严重的是,他挪用公司的资金去压下舒盈彩的绯闻。”

这点,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本来,这点经济危机对殷氏是没有任何影响的,可他挪用了大量的资金,导致公司周转不灵,陷入危机,我强烈要求殷氏重新选总裁。”

话落,细细碎碎的讨论声响了起来,细细听了辨认,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废掉殷天昊总裁的职务。

当他们声讨他多的时候,殷天昊就坐在主位上,静静听着他们说,嘴角擎着两分若有似无的笑。

对,这场经济危机绝大部分的责任在他身上,然这样却不代表他没有这个能力拯救殷氏。

李艾殷氏工作那么多年了,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那样熟,又怎么会轻易它消失在视线之内呢?

“有些话呢,我不想说,可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殷天昊正色坐好,唇边笑容若有似无,“有些人利用职务之便,将大量的殷氏股票卖给其他人。”慢悠悠说着,眼神在四周逡巡一圈,他笑得十分明媚,“比起我做的这些事情,那个人的所做所为更是让人觉得闹女,因为他不仅仅贩卖公司股票,还将一些公司的合作项目转手给别人经营,一点中间费用都不收取。”(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推荐阅读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