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利亚的手搭在了茉雫身上,这一瞬间,原本愤怒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取代他视野的,只有一片的空白。

世界在刹那间灰暗了下来,唯有茉雫那令人悲哀的尸体依然在他的世界中呈现出耀眼的红色。

再加上茉雫那白皙的肌肤,就如同盛开着白红双色玫瑰的绝美花丛。

法利亚的手指尖触碰到了茉雫身上,那原本应该是柔若无骨的肌肤传来的唯有尸僵后的冰冷。

尸体没有挣扎的迹象——平静死亡或一击毙命

法利亚的视野转了一圈,发现在茉雫的右臂处,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切口,而右手和左手不同,呈现出了【握拳】的姿势。

胳膊上的刮伤——手术刀切割——曾用手格挡过手术刀

略微点了点头之后,法利亚的视线推向了茉雫的右肩,但让他惊讶的是,茉雫的右肩部分的皮居然被剥了下来,清晰的看见了她皮层下的肉。

(…………这是怎么回事。)顿时法利亚顿时皱着眉头。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于突兀了,如果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皮肉剥开的现象也还好,可是唯独在左大臂上的皮肉被完整的剥了下来,这实在是让人无比在意。

法利亚记住了这个细节,就在这时,他突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探出手撑开了茉雫的嘴唇,轻轻向其中以及周围嗅了嗅。

顿时刺鼻的香水味道冲进了他的鼻腔,而在真正令法利亚在意的却并非香水,而是混杂在香水中的甜味。

这个和玫瑰味道的香水不同,而是带有着让他鼻腔内一阵抽搐刺激性气味,而且他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有些愣神。

“乙醚……氯仿……”这两个熟悉的名词在瞬间从法利亚的大脑中闪电一般划过。

法利亚立刻转过头看向南丁格尔:“南丁格尔小姐,我想问一问你,医务室有没有类似于乙醚或者氯仿这种麻醉药品。”

“乙醚和氯仿吗?”南丁格尔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这两个东西这里似乎并没有,事实上,就算需要麻醉,我也绝不会用这两种麻醉药品。”

南丁格尔说道:“乙醚易燃易爆,而氯仿的毒性过高,不论哪个都很难给病人使用,所以我这里不会有这两种麻醉药品,只有笑气。”

“笑气吗?”法利亚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麻醉气体虽然也有镇痛作用,但是麻醉效果远远低于另外两种没错吧。”

南丁格尔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是也正因如此,才会比其他两种更为安全一些。”

“啧……”法利亚皱起了眉头,但还没等他再问什么,南丁格尔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等一等,我这里没有的话……却不代表这两种麻醉药品不存在……”

法利亚也愣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南丁格尔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吗?”

南丁格尔点了点头,看着法利亚说道:“没错,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地方,才会有和你所说的类似的麻醉气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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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山日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食堂内踱步,他虽然想帮忙,但是却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帮得上忙……

“为什么我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啊……”丘山日辰哭丧着脸趴在桌子上,由于他的体重问题,导致他倒在桌子上的瞬间,这看起来就不是很结实的饭桌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鸣声。

“喂!你这个肥仔,没事在这里哭丧着脸是要干什么啊!快给我走开,你在这里都已经打扰到我练习啦!”

就在这时,清脆美丽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只见满脸怒气的伊丽莎白插着腰瞪着丘山日辰。

“啊,唔啊!抱歉抱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打扰到您的!”丘山日辰顿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道歉。

然而,他的体型实在是太过肥胖了,结果在他跳起来的瞬间,一个没站稳,重新坐了下去。

但这还并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太阳监狱的饭桌座位,其实是马桶!所以丘山日辰这一屁股下去,老旧的马桶在瞬间碎裂,让丘山日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而且带着浓重异味的马桶水也崩在了他的衣服上。

“唔啊啊啊啊啊!倒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丘山日辰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而看着他的样子,伊丽莎白已经退出了好几步,远远地扛着自己的长枪,盯着丘山日辰说道,“我警告你,肥仔,不许凑过来,否则我就把你这豚猪给折磨致死哦!”

“我……我知道啦!不会过去的!”不过,就在这时,丘山日辰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

——在伊丽莎白的背后,是那些囚犯经常锻炼身体的器材室。

当然,这个所谓的健身房其实也就那么大的一片地方,铺上两片毛毯、上面摆点杠铃啊单杠之类的,就特别随意地说这是健身房了。

不过令丘山日辰在意的并非是这个,而是那两片毛毯中的其中一片。

顿时,他本能的向前迈开了步子,而这一刹那间,伊丽莎白爆发出了无比惊恐的喊叫声。

“哇啊啊啊啊啊啊测!!!都说了你这个脏兮兮还臭烘烘的家伙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长枪化为了银色的光芒冲向了丘山日辰,而这个肥宅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这个行为到底有多鲁莽。

(我靠,我真是一个白痴啊!不会等她走了再过去吗!?)丘山日辰在心中暗骂,但却也已经无可挽回了。

伊丽莎白的枪如同一条超越飓风的毒蛇,以完全捕捉不到行动轨迹的速度向丘山日辰的咽喉冲来,只要继续再刺一点,就会把丘山日辰彻底击毙。

就在丘山日辰准备闭眼等死的瞬间,伊丽莎白的枪突然间撞到了什么东西,一瞬间弹了开来。

“什么——————!?”

伊丽莎白顿时愣了一下,接着便恶狠狠地看着一把横在丘山日辰面前,挡住了自己攻击的晾衣杆长刀。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啊!Saber!”

“没什么,只不过是出于兴趣而已。”儒雅的声音传了过来,青年的声音微笑着传入丘山日辰耳中,“那么就去吧,胖小哥,我想你应该还有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呃…………谢谢……”丘山日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既然自己已经躲过了一劫,所以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三两步退后,向着旁边绕路过去。

“嘁,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人烦躁,唔啊啊啊啊啊,好烦躁,太烦热了啊Saber!!!”

“哎呀~让少女感到烦躁可不好,但是没办法,毕竟不能让您轻易地在这里滥杀无辜啊,没错吧。”被称为Saber的青年的视线投向了拖着一身被诡异液体浸湿的衣服、在健身房蹲下来的丘山日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那么在下就继续回到大门驻守了,Rider啊,如果你的思维尚且正常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地对他们动用武力比较好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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