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忍耐。

这时楚峰那根铁丝试探了几下,然后感觉往手铐里一塞,我再一挣,一只手就自由了!

我正考虑现在要不要动手,只见楚峰又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挤得很难受的样子。我立时会意他这是去开厉天的手铐,但怕鬼佬警察发觉,便马上脸上浮起讨好的笑容,嘴里却用中文道:“回去问你老妈加你老妹,喜不喜欢陪我双,飞?”

那个鬼佬哪听得懂?马上一脸懵逼的问:“什么?”

这时我后面的手被楚峰一捏,我知道是厉天手铐被解开的讯号!便依旧一脸媚笑的对身边的鬼佬道:“你老妈太老了,而你妹妹又太丑……”

那鬼佬还是瞪着眼,完全懵逼。这时我右手迅速抽出来冲他一挥,上面连着的手铐便砰的砸在他的面门,接着我身形暴起,反手掐在他的喉咙上,右手手铐不停的往他头上抽打!

副驾后面的厉天,也和我同一时间蹿起,一下甩在副驾鬼佬的脖子上,然后另外一只手在这边一接,抓住手铐,同时往后面猛拉!

我身边的鬼佬晕了那么一会,马上用力想从腰间拔枪!但是楚峰出手如电,一下扳在他的手指上,喀嚓一声,那鬼佬惨叫,手指被生生掰断!同时他的枪也被楚峰夺下,指向驾车警察的后脑!

“停车!”楚峰将枪一顶,喝道。

那鬼佬肯定听不懂啊,只连声怪叫。

“parking!parking!!!”我用蹩脚的英语连喊两声,那个鬼佬终于一脚刹车。

但是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楚峰的枪往前一杵,手指不由自主的一扣,砰的一声,那个鬼佬司机后脑便溅出一缕鲜血,头马上歪倒在一边。

我呆了一呆,虽然带上警车的一刹那,我料想后果很糟。后来楚峰弄开手铐,我只想把美帝警察打晕,然后逃掉就行了,真的没想到去杀害他们!因为杀害和伤害可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概念啊!可是现在,纵使我再听话,焉能全身而退?

枪声响起,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容不得我思考。但既然杀一个也是杀,杀三个也是杀!于是我道:“给他们一人一枪!”

楚峰其实不用我吩咐,直接对着我身边的鬼佬,一枪顶在太阳穴扣下,鲜血溅了我一身。然后他迅速调转枪口,对着厉天勒住的鬼佬也是一枪!

“走!”厉天手一松,扣开车门。

“把他们的枪拿走!”我叫了一声,忍着前面鬼佬汩汩流血的惨样,伸手在他腰间解下手枪。

那边厉天也解下了手枪,往腰里一插。

我收好枪,又欠身把驾驶台上放着装了我们水果刀和报纸的盒子拿来,取出里面的东西,这才冲下汽车。

马路上除了来去的车辆外,几乎没有行人。就是有,听到几声枪响,只怕跑得比兔子还快。美帝的街头,远远没有国内安全,听到枪声,没有谁会傻到看热闹的。

但是美帝人们报警的速度也快,我们从开枪到下车最多也就一两分钟,等我们蹿进一条小巷时,街上的警笛就成片的响起了!

夜晚的小巷空无一人,我们绕来绕去,离事发地点越来越远。因为精神紧张加上跑这一程,身上已很热了。

“把外面的衣服扔掉!”我忽然道:“身上那么多血,万一警犬追来就完了!”

楚峰厉天两人一听,马上将外衣一脱。我连忙又交代一声:“扔进垃圾桶,不要让他们轻易找到线索!”

美帝无论大街小巷,垃圾桶都很常见。我们遇到下一个垃圾桶时,将外面的冬装全部扔了进去。

这衣服一脱,跑起来就轻松多了。我们专门捡黑暗的巷子跑,等跑出够远,拐个弯,就是一条大道。

美帝的封锁搜捕显然来得并没有电影上那么夸张,这里没有任何异常。幸好白天我们几个强记地图,知道这里离刘叔家里并不太远。

当下左拐右绕,又过了十来分钟,终于从刘叔家窗子翻了进去。

……

当晚我们回来后,先洗了个澡,将身上穿出去的所有衣服泡在水里,用大量的清洗剂洗过几次,这才作罢。本来我计划是任务完成后直接烧掉的,可想到烧衣服味道太大,而美帝的邻居一向是以爱管闲事闻名,如果他们马上报警,那我真是弄巧成拙了。

做完这一切后便是睡觉,但躺在床上,却一直很不安心。说实话,美帝在电影里塑造出来的警察形像太过震撼,我真怕他们破案神速,突然之间刘叔房子外就集结大批鸣着警笛的警车……

但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警笛声是此起彼伏,虽然在这片街区驶过多次,但也没明显的停留。

第二天起来,刘叔得知我们除掉了周思若,显得很是兴奋,并一再嘱咐我们这几天千万不要外出。同时担忧的道昨晚警车响了一夜,不知是不是周思若的案子现在就被警察知道。

周思若家的现场我已经处理得很好,警察想调查到我们头上,估计不容易,所以这一点我不担心。不过我没告诉他昨晚警车彻夜长鸣,其实完全与我们三个有关……

当天上午,刘叔就带来了好消息,说周思若今天没去上班,电话也打不通,连她男友迈克的电话也打不通。所以她的朋友就报警,然后警察发现他们裸死在床上。好消息是因为警察初步定性为他们某种行为太过猛烈,以致窒息身亡……

接下来几天,纽约降起了大雪,铺天盖地的。反正我们几个出不去,便躲在家里斗地主。七个人分成两桌,一桌四人的,一桌三人的。本来夏雪不会玩这个,但在我的讲解下,只几分钟就明白了规则,然后和我以及厉天三楞子组成了四人桌。

爷爷工厂的案件终审开庭,由于主要的证人已经死亡,并且她死得又是如此不齿,所以辩方律师加以利用,进而指出她人品问题,并由此要求法庭不予采信她之前所有的证词……

经过一天的审判,法官终于撤销了对爷爷工厂的指控。

我们胜利了!

这是对美帝警察以及已经在做或者准备在做汉奸者的胜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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