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司士兵这一声爆喝,让本来就心虚的众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过这麻子脸却是在跪倒的时候,伸手将这女子揽入怀中,长长的袖子遮住这女子的脸颊的同时,他的手却是悄无声息的卡住了这女人的脖子。从远处看去,旁人也只会认为,他是在掺着身旁的女人。

杨铨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家伙,只是看这些人的打扮还有身上的东西,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些人是些什么货色,不过他们既然已经跪倒在地上,他杨铨也不是杀心重的,抓住人就要杀。

杨铨冷哼一声哼,一抖马缰,就要向着前方走去,这时候却见那麻子脸怀中的女人从这人的怀中挣脱出来。几步跑到了那这群人后边的孩子身边,一把搂在了怀中,转过头,冲着杨铨喊道”大人,救命!”

本来正在向着前方行进的队伍,呼啦啦一阵响动,却是已经有士兵,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地上跪着的众人。那麻子脸心中暗道要坏,站起身子就要追过去,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那麻子脸呆呆的看着旁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坑,他慢慢的转过头,却是看见方才那马上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根火铳,不过此刻这位大人,懊恼的看着呆愣住的麻子脸,一脸郁闷的低声道“特么的,有打偏了。”

趁着这个机会,四周的士卒,已经将这几个人包围了起来,将这女子和其他的人分开来,

“大人,请为小女子做主!”那女子刚一出来,就冲着杨铨哭道。

杨铨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杨铨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看见女子哭,寻常劝人的办法,到了这女人的身上,就会通通的失去作用。但是女子都喜欢哭起来没完没了,若是这女子这般哭下去,难道自己也得在这里等这么许久么?

不过这女子却是没有拖沓,哭了几声,就开始将自己的事情合盘说来“大人,小女子本是此地西坊布庄老板之女,今日早上,家父听闻衙门城禁,而小弟饿得苦闹,家父心疼,便要出门买些吃食,谁知一打开门,却被这几个无浪子闯入,他们,他们先是杀了家父,夺了我家的细软,却是又对小女子动了色心,用刀按着小弟,威逼我从了他们,大人,请救救我和小弟。”

杨铨扫了一眼那几个人,若是这般,这女子说的应是真的,这几个人的身上还带着血迹。这种种的迹象合到一起,杨铨已经相信了这女子的话,不过让杨铨有些疑惑的地方,那就是这女子旁边被救下来的弟弟,此刻却是一脸木然的站在哪里。

不过杨铨如今,却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办,也顾不上细究这事情,只是转身对着手下的士卒吩咐道“将这几人押到一起,等候有司统一发落。”

这时杨铨看了那女子一眼,瞧着这女子身上残破的衣物,便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了那女子,“这披风给你吧,仔细冻着孩子”

杨铨说完,他挥鞭一敲身下的马儿,那马灵动的得得的向着前方跑去。

那女子看着杨铨远去的背影,好奇的问着身边屯田司的士兵“这位大哥,这位心善的大人,是那位啊,我日后定要做个长生牌位供奉他老人家。”

正给那些人捆上绳索的士卒,听见这个,本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脸上与有荣焉的说道“这位大人,就是我们屯田司的杨铨杨大人,别看他方才那副严肃的模样,其实我们家大人心底可善良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们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老人家呢。”

那女人冲着这小兵微微福了一福,似是不知道,方才自己这一动作,让身体又露出了些许的春光,“咕咚”身边传来了一声咽唾沫的声音,却是一旁的士兵,瞧见了这春光外泄,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女人脸上一红,急忙将衣服压了压,转身又将衣服披在了身上,而站在这女子一旁的男孩,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却是没有说其他的,倒是留下的这些士卒中,有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这女子还有那小孩的神色变化。

这时瞧见小孩的变色,这士卒的心中,却是更加疑惑了。不过眼下,他们虽有疑惑,却是也知道军务之事,不是自己一个怀疑,就必须一个调查能左右的。

杨铨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位营中的士卒怎么看自己的,不过此刻的他也顾不上想这些了,因为杨铨赶到队伍前边的时候,还是被前方一群士卒堵住了去路。

杨铨眯了眯眼睛,只见几个士卒正在和杨铨带着的人马起了争执。只见那士卒前边一人,气势汹汹的冲着屯田司的士卒喊着什么。

杨铨纵马来到前边,只听那人正冲着屯田司的士兵吼道“让你们放人就放人,这些个都是天雄军的精锐战士,若是被你弄到督师大人哪里,日后还怎能有前程可言?”

这边的屯田司的士兵,却是针锋相对“我只是将这人押解前往督师大人哪里,又不是真的给他定罪,就是违反军纪,也是由总督衙门来定罪,我只是要求到哪里核实身份,你们这么大的动作作甚?”

“哈,你们这样将他掺杂在那些违法犯纪的士卒中送去,这不是明打明的陷害么?”对面那人依旧好不退缩。

杨铨看了看天,晓得不能在拖延下去,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怎么停在这里?”

正在争执的双方,动作都停了下来,屯田司的士兵见道杨铨,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大人,方才我们行到此处,和候总队的队伍相遇,便一起向着两边巡逻,这时看见远处这穿着一身军装的人,鬼鬼祟祟的躲着我们,看着模样却是想要出城,于是就被我们给拦了下来,想要押到总督衙门去,不想这人的亲属,竟带着队伍过来,硬要我等将这人放了。”

听到这里,杨铨皱了皱眉头,这个节骨眼,怎么还会有人使人出城,况且,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真的有急事出城,被自己这边的士卒询问一下又能怎样?除非,这人的出城的背后,真的有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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