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挑啊。”孟寒冰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家伙原来想宰她。

“新地中心不光环境好,菜也是真的不错。欸,小冰,你不会是舍不得出钱吧?舍不得也没关系,我来出。”叶梓博激她道。

“我会舍不得?吃就吃,一顿饭而已,我还破不了产。”孟寒冰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谁让她当初太过兴奋,豪迈允诺他随便吃呢。

“南格,你的胃可有福气了。”

南格……他扫了眼面色不太和善的人,“要不我就在下面等你们吧。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谁知孟寒冰立马说:“一起去,面对某人,我不一定胃口有多好。”

南格缩着脖子哦了一声,小师叔的气场真是太强了。

叶梓博则笑意更浓。

吃饭的时候,叶梓博便提议孟寒冰换个地方住,孟寒冰一直觉得搬家是件很麻烦的事。只是当她被送回住处时,她确定搬家这事得提上日程了。

曾涛站在门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冰儿,你,你和叶总。”

当孙思琪电话给他,告诉他这件事时,他是不相信的。

可刚才他站在楼梯口透过外墙窗看到叶梓博的车时,便觉被雷击一般,他问:“什么时候的事?你是因为被他看上了,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和好的吗?”

孟寒冰……她能否定吗?显然不能。

“我们分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曾涛怅然一笑,“是吗?夜神富可敌国,谁不会动心。况且他还可以帮你报仇。孟寒冰,你真的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女人。

你的父亲已经身患绝症,你居然还能出去约会。当初思琪说你有心计,我还不信,是我看走眼,是我傻。”

孙思琪那通电话可以说将孙树人遭受的一切都归咎于孟寒冰,此时的曾涛接近崩溃边缘。

孟寒冰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绝症?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母亲身患绝症时,孙树人是怎么做的?他把我和母亲关在大门外,诅咒我母亲不得好死。

老天有眼,现在的他,我又凭什么要去关心,凭什么?”

她字字血泪,让曾涛陡然心惊,“我,我不知道。你都没有跟我说过。”

“不明真相的你们总想站在道德至高点来批判我,你没有资格。曾涛,以后请你不要再来。”孟寒冰稳定情绪,丢下这句话,就要开门。

谁知曾涛又说:“等一下。冰儿,我还有件事想求你,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夜神。”

孟寒冰站着没动,也没转身看他。

曾涛忙继续说:“……他就算要帮你出气,狙击我曾氏是不是太过了点。毕竟对不起你母亲的是你父亲。你能不能跟他说说,让他不要改名换姓。我会挣钱拿回股份的。”

呵,这才是他的目的。

“你认为夜神狙击曾氏,是因为我?”

“难道不是吗?思琪说......”

“够了,曾涛。”孟寒冰只觉就算叶梓博不出手,曾氏也迟早会毁在这个耳根软的男人身上。

“......”曾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们曾氏是生是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今天的局面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孙思琪是非不分,你不知道?你觉得夜神会因为一个女人下这么大手笔?

昨天的因,今天的果。你让你爸爸好好想想。以前做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吧。”

孟寒冰说完砰地关上大门。

曾涛被她最后几句话给愣住了,难道他父亲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叶梓博事?

可是叶梓博多年身在国外,和他们家哪有什么联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来找孟寒冰的时候,叶梓博正前往曾亭所在的医院。

曾亭没想过夜神会来看他,苦笑问:“你来看我笑话的?我竟然不知道夜神居然是个痴情种。”

他自然是从曾涛那里听到那番话,只觉得夜神的所作所为很是荒谬。

叶梓博嘴角轻勾,“呵,曾董,枉费你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临到老却糊涂的厉害。”

“……”他看着他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服,今天来就是想让你败得明白。”叶梓博居高临下的望着曾亭。

审视的目光让曾亭不是滋味,他不满的说:“这一次是我擅自动用了专项资金,我也在尽力弥补你的损失,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是你悄无声息购买了其他几个小股东的股份,最后拿走我儿子的,你还要改朝换代,你这么做不是赶尽杀绝是什么。”

叶梓博露出骇然之色,“这就叫赶尽杀绝了?九年前的叶氏,如果不是你在原料上做手脚,叶氏怎么可能破产,我爷爷又怎么会因为被视为朋友的你出卖而导致心脏病发去世。”

曾亭双眼睁得如铜陵般大,他直起身子,颤抖着手指着眼前人,“九年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

“让你失望了,我确实是叶家子孙,我叫叶,梓,博。”

“不可能,谁都知道叶老爷子的孙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早就因为叶氏破产人间蒸发了。不会是你,不会。”曾亭越说声音越小,难道......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梓博。

“是啊,当年的我在你们的耳里是块烂泥,是个只知道逃学打架,不学无术的臭小子。呵,可世上的事谁又能完全预料到,你的背叛害了我爷爷,却成就了我。”

叶梓博这话说得轻巧,目光却如刀子般刺进他的心房。

“所以你是为了给叶老爷子报仇。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孙树人,是孙树人。是他出的主意。”曾亭想将罪责推卸给孙树人。

他不知道叶梓博掌握了多少罪证,他必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不重要了。他已经付出代价。而你......”叶梓博走近曾亭,沉声道:“永远不可能再收回曾氏。”

“叶梓博,你太狠了。叶老爷子的死根本就是意外,和我没有关系。”曾亭气血上涌,大怒道。

“狠?比起你们做的,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好了,你一把年纪就呆在医院好好养病吧。”叶梓博丢下这话,径直出了病房。

曾亭脸色煞白,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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