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晚上,林皎月的在梦里梦见的都是小米那张有些扭曲的脸,她浑身散发着怨气,在梦中不断的告诉林皎月她死的很冤枉,她还有很多想要完成的事情都没有做完。

一次林皎月无意间和沈以岸提起自己最近总是做噩梦,沈以岸为了让林皎月安心,于是告诉林皎月他已经在调查这件事。

“月儿,因为你草草埋葬了小米的尸体,但是这件事上还有许多疑点。我无意冒犯小米,我不得不请仵作来验尸,这样才能解决一些无法解释的疑点。”

沈以岸本来想开棺验尸这件事情应该征求林皎月的同意,但是现在没有人能证明林皎月是清白的,他必须为了保护林皎月所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

“我知道,我也理解,如果这样做能还小米一个清白的话,我想小米也不会排斥的。”林皎月因为最近的梦魇所以显得有些憔悴,她说话也轻轻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晚些时候,仵作便被请去林皎月草草安葬小米的地方,沈以岸带着林皎月后来赶到。

家丁们挖开了那个土堆,小米被家丁们平放在地上,仵作开始验尸。

这条路很少有人经过,也许一天也看不见一个人影,由此可见真正有人看见小米遇害过程的可能性太小了,就算是有人看到了杀手也应该除掉那个人,以免留下后患,所以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很难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仵作反复检查了几遍尸体,才缓缓站起来,对沈以岸道:“公子,这位姑娘的致命伤口并不是刺进心脏的刀伤,而是服下了毒物并且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解药,毒从口入并且扩散到身体全身,脾脏破裂,体内已经开始出血。”

“也就是说小米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刺进心脏的刀只是一个误导人的幌子?”林皎月面上一片骇然。

“可以这么说。”仵作回答道。

仵作挥了挥手,家丁可开始重新安葬小米。

沈以岸面色凝重,这样的信息不足以说明到底是谁杀了小米,就连指向凶手是谁的线索都没有。

“不过,老夫有一个人疑点。”

仵作思索片刻,还是蹙着眉心中的疑点自己没办法解决,“这个凶手拥有一刀杀死这姑娘的能耐,那为什么还要费力用这种让他人口服毒药的困难方法去杀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沈以岸听完仵作的分析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问题沈以岸早就注意到了,他认为也许致命的毒不是从口入的,而是刀中淬了毒,口服下的毒只是一个为了掩饰的幌子。

“您能知道这是什么毒吗?”林皎月问仵作道。

仵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老夫不知。这个,老夫对药理并不知道太多。”

林皎月望向沈以岸,眼神中写满了疑惑,她渴望知道沈以岸会怎么解决。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认出这个毒。只是,我现在已经取不到毒了,您可不可以说一下中了这个毒的症状?”沈以岸没有注意到林皎月的眼神,只是会问仵作。

“这是两个毒混在一起的症状,我需要整理一下,明人老夫定当请人遣书信给公子。”仵作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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