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早点找到林皎月,因为他并不放心沈以岸一个人在寺院门口,即使有一个小和尚在马车旁边帮喜来看着。

穿过花园再往里走,便可以看见坐落在居安寺后面的、成排的厢房。

看着修竹轻车熟路地带着喜来再往里走了一些,便推开了一间厢房的门,在门左边往里一些的软踏上林皎月正躺在那小憩。

听见轻轻推开门的声音,林皎月悠悠醒来。

她睡眼朦胧,声音也有些甜糯糯的道:“修竹你不是要去帮你师傅做事吗?站在门口玩门做什么?”

修竹走过去拍了拍她,林皎月缓缓从软踏上坐起来,好一会才看见修竹身后还跟着喜来,喜来一副焦急的样子:“喜来?你不是同沈以岸一起去顾家了吗?”

“林姑娘,您赶紧同我一起走吧,公子醉酒,现在不省人事。”喜来看见林皎月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句话,林皎月醒了八分,她也不顾自己早晨出门时水月帮她梳好的发髻早已变得和杂草堆一般,她只是边随喜来出厢房,边解下头发上的簪子,收到袖子中,三千青丝如瀑只草草用红绳松松的绑起来。

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一股寒风已经将林皎月完全吹醒。

喜来没有将事情说明白,林皎月也不好断夺沈以岸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怠慢。

于是林皎月也来不及和修明告别,只匆匆叮嘱修竹记得转达,便同喜来奔向马车。

喜来扶了一把林皎月,林皎月便登上马车,掀开帘子,一眼看见沈以岸闭着眼坐在那,头倚靠在马车上,脸庞微红马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林皎月忙让喜来掀开帘子,散散酒味,但是与此同时,惯进来的风却也让林皎月觉得有些冷,不过沈以岸脸上的红晕似乎也淡了一些,不过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喜来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林皎月,道:“林姑娘,这是刚才我从公司身下取下来的玉佩,我担心修明住持认不出我便偷偷取下来去证明身份了。但是公子他这块玉佩是贴身携带的,所以请林姑娘帮帮我在公子还没有醒的时候系回去吧。”

林皎月接过玉佩,一边吩咐喜来驾车回沈园,一边解下帘子,在马车里将玉佩系回去,忽然沈以岸突然低声嘤咛了一声,林皎月被吓了一跳。

好在挂回一个玉佩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完成了。

林皎月想着现在马车颠簸,于是便坐到沈以岸身边,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虽然沈以岸一个八尺男儿靠在林皎月小小的身上有些委屈或者不舒服,但是也好比头一直磕马车来的舒服。

马车外一片嘈杂,林皎月隐隐听见耳边传来沈以岸低低说出的一句“我喜欢你”。

马车开过转角,马车上的帘子微微飘起,和另一辆马车擦肩。

但是那马车上的人分明是觑到了这边马车里是什么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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