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即墨莘发现酒少了之后,追着你跑吗?”林皎月听完之后忽然笑了,“归音阁的酒都是拿来招待贵客的吧?”

“怎么会,即墨阁主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吗?”司慎言说着,一手拖着酒,一手搭在林皎月肩上,两个人肩并肩走远,“我难道不算贵客吗?归音阁把我们司家当什么了呢!”

两个人说着,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黑暗里。

——

司慎言带着林皎月到了归音阁雅苑里最高的屋檐上,司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了两个杯子,递给林皎月了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在月光下,司慎言为林皎月和自己乘好酒酿,晶莹的酒酿在月光下剔透有光泽,清风徐来,酒在杯中微微轻晃。林皎月看着杯中的酒然后一饮而尽。

司慎言看着林皎月,笑而不语,他倒是不疾不徐的慢慢喝掉酒。等到他喝完之后,才又给林皎月满上了。

“你这样,囫囵吞枣的喝,你喝得出来酒什么味道吗?品酒切记囫囵吞枣的喝法,你难道不知道?”司慎言边给林皎月把酒满上,边又一次朝林皎月说教。

林皎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准备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但是被司慎言挡下了:“哎呀你拦我做什么!我总觉得我好久没有这样饮酒了,高兴!再说我又不是品酒的,我一个门外汉,我乐意这么喝!”

司慎言的手一缩回去,林皎月又将酒一饮而尽,那种气势,司慎言挡也挡不住。

司慎言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但是林皎月却已经没有一点精力去多看几眼。如果现在的林皎月,一偏头便能发现司慎言不对的话,可能结果还有些改变。要怪就怪在,林皎月此时此刻异样的情况也没有发现,还在嚷嚷着让司慎言赶紧倒酒。

司慎言无视了现在在胡乱嚷嚷的林皎月,他慢慢抿着酒,时不时望一望深邃幽暗的天空,又时不时眺望一下整一个归音阁的风景。无论他到做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给林皎月斟酒。

此时此刻天上的皓月被乌云遮住,四下望去昏暗无光,林皎月和司慎言都被笼罩在昏暗里,黑暗吞噬了司慎言脸上莫名的笑,也藏匿了林皎月脸上的红晕。

“我还有喝!来干啊,来干!”林皎月一伸手,把酒杯伸到司慎言面前,示意司慎言再倒一杯酒。

“林皎月,你活着吗。”司慎言把酒坛子还挪到了远一点的地方,“你活着背首诗听听。”

“背什么背啊你背!”林皎月一掌拍到了司慎言的后脑勺上,在司慎言发呆的时候,林皎月给自己倒了杯酒,又一饮而尽。

司慎言猛的抢过来林皎月的杯子,但是林皎月已经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好多了,就剩一点点了:“林皎月!哇,你不要大晚上的扫兴好吗!”

“我……没有啊……”原本是坐在屋檐上的林皎月,忽然躺在了屋檐上,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但是司慎言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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