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去,是为了给林皎月拿回解药,沈以岸已经预想到了沈园现在依旧是一片张灯结彩的模样。兴许没有人发现自己已经离开,或者是顾父顾母帮沈以岸圆好了这个谎,谁也没有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上,沈以岸算是疾驰在树林中,林皎月害怕落马一直紧紧抱着沈以岸,沈以岸余光望着自己怀中的人,心里是莫名的开心。

“月儿,这段时间不许出门了。”先是有官兵追查,再接着是被绑走,继而现在林皎月又中了毒,沈以岸实在不放心林皎月再出门了,于是他付在林皎月耳边呢喃道。

“为什么?”林皎月抬起头看向沈以岸棱角分明的脸,有些不解。

“最近太不安全了,你也中毒了,不能乱跑,我必须随时能看见你,这样我才安心。”沈以岸回答道。

“我这么大一个人了,再说还有绿芜陪着我,你不用太担心我。”林皎月为了不让风把自己的声音掩盖,所以说的很大声。

说起绿芜,沈以岸却有些自责,如果不是他没有多想一些想到绿芜大病初愈还不能更好的运用武功的话,林皎月也许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自己也无需和顾迟婉成亲,即使最后只是为了做戏一场。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沈以岸对林皎月的态度以及语气第一次这么生硬。

可是林皎月却是脾气很倔的人,她又吃软不吃硬,沈以岸态度强硬她也不愿意退让:“可是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再说了,白之邪都没说我不可以走动,更何况……”

林皎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以岸打断:“不,没有更何况。”

“你……你蛮不讲理!”林皎月知道自己如果硬碰硬的话肯定斗不过沈以岸的,于是她就选择耍赖的方法。

“是。”沈以岸居然也不反驳,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也不做任何解释,林皎月立刻被沈以岸的这一个字的回答堵的哑口无言。

“可是我还是很想出去。”林皎月头埋在沈以岸心口,在他心口呢喃道。

沈以岸没有听见,但是林皎月再没有反抗、躲在沈以岸怀中的模样却传达给了沈以岸一种失落的感觉。

抵达沈园,沈以岸发现沈园里所有的“囍”字以及任何关于新婚的装饰都统统被清除掉了,那些宾客已经顾家的人沈以岸一个也没看见。最先来找沈以岸的人,是喜来。喜来告诉沈以岸,是顾迟婉让众人拆掉了那些装饰,并且遣散了所有宾客,是以一纸休书为由。顾迟婉最后被生气的顾父带走,至于之后是怎么样的,喜来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喜来却又告诉沈以岸,顾迟朝正在他书房等候,已经等候多时了。

在沈以岸和喜来谈话的间隙里,林皎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自己偷偷溜回了自己的院子。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因为沈以岸不让她出门而怄气。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以前不会这样,今天却莫名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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