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形势很紧张,时暮笙俨然看清了局势,这局她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如果这样将顾盛凉的车撞坏,自己还可能有些胜算的机会。

她的车令人出乎意料的缓缓停下,车头稍偏,等着顾盛凉的到来,这条道很窄,只能供应一个车过去,如果顾盛凉若是想过去,只有将时暮笙的车撞开,才有机会过去。

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许很大,这样顾盛凉的车很可能被撞回,并且也可能会造成重大损伤,时暮笙的车也可能难逃一劫。

但是她的车有机会旋转一百八十度,重新回到正常轨道,这样时暮笙的胜算就非常大了。

不过一会儿,顾盛凉的车驶了过来,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如时暮笙所想,径直冲去。

可当他的车,要撞到时暮笙的车时,只见他车身一起,一侧的轮胎已经离地,整个车侧立了起来,用了不到一秒,就冲了过去,很是轻松的与时暮笙的车相错。

“我靠,首长太帅了!”这次不是龙源,而是梁景安,一向淡定自若的梁景安?,真的是看呆了。

很显然,最后的冠军是顾盛凉。

——比赛结束后——

“你输了,我的奴隶。”顾盛凉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时暮笙斜了他一眼,不悦道:“我愿赌服输,不过……”

“不过什么?”顾盛凉问,他不知道这女人又打的什么算盘,这刻意的停顿,明显又要和他谈条件。

“不过,在这期间我们之间不允许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时暮笙的这个提议,顾盛凉当然是不会答应,任何肢体接触他都不会放过,好吗?

要不然让你当奴隶干什么,只看不摸吗,抱歉哈,他顾盛凉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顾盛凉直接拒绝了时暮笙的提议。

“不可以!我是王,你是奴隶,不许讲条件,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顾盛凉,你别得寸进尺。”时暮笙有些不高兴了,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你输了,你就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王,不要妄想和我讲条件,当然,我也自有分寸,不会越界。”

此刻的顾盛凉一副王者的姿态,凌驾于时暮笙之上,语气俨然是命令的口吻。

不过话中的意思,却不似字面上的那般君子。

这话另有深意:“肢体接触那是必不可免的,不过放心,我不会禽,兽你的。”

时暮笙当然是明白这层暗意的,顾盛凉已经将要求降低了,她也不好再要求什么,反正被他吃豆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没有人权的奴隶了,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他笑的如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眸中的一抹精光,似是对猎物的兴奋。

“当然明白。”时暮笙咬牙切齿的说出四个字,天知道她有多么想杀了顾盛凉。

这次比赛,时暮笙棋逢对手,遇到了顾盛凉这般强劲的对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竟然可以将车玩儿的那么绝。

上次的赌局也是,每次他都将她赢的那么的彻底,同样,她也输得心服口服。

顾盛凉唇角微勾,露出一张欠揍的表情,他到:“我的奴隶,给你的王笑一个。”

“你——”想死吗?

时暮笙刚想说出那几个字,可接下来,却又止住了嘴。没办法,身份不一样了。

时暮笙是一个比较守信用的人,一般都会说到做到,这是她做人的原则,可是有的时候,她的话往往是不可信的,那就是她扮演另一个人的时候,但是她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时暮笙,她一定会遵循她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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